孟儒雅让三人分别坐在学堂里的四个角落,防止他们作弊互看。
陆晔书巍巍战战的举手,指着磨好墨、退到学堂外的季飞花,说道:“夫、夫子,为何那个书童不用考?我、我也是书童。”
白靖安朝他翻了个白眼,这会儿想起自己是书童了。
“陆兄,你怎么能是书童呢?你可是我将军府的贵客!夫子,莫要听他,他这是谦虚呢。”白靖安说道。
“好了,都安静,考试开始。”孟儒雅清了清嗓子,中气十足地说。
陆晔书朝白靖安投去一个凶恶的眼神:白靖安,你给小爷记住!
孟儒雅见三人都低着头写卷子,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如何跟永安公主请辞。
说家里有人病了?需要照顾?
不成,有点晦气。
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胜任?
那也不行,自己咒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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