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心绞,而且还做噩梦了?
白慕辰心疼地坐在床边,将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之上,白漓漓的脸色从苍白转为红润。
他的靠近,果真缓解了她的痛苦。
为什么呢?白慕辰凝视着白漓漓的脸。
他只是个普通人,为什么能缓解她的心绞?
她又为什么会心绞?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梦?你叫的,是哪一个哥哥?”白慕辰轻声问道。
此时,小白蛇从床底探出白色的小脑袋,“嘶嘶”地吐着小舌头,对上白慕辰的目光,它匆忙离开了。
这条蛇,也是奇奇怪怪的,白慕辰叹了口气,坐在床边,守着白漓漓。
她这一觉睡得很久,白慕辰坐在床边,百无聊赖,又走不了,每每要起身,白漓漓就拽紧他的手。
现下就这么缠人,可怎么办好?白慕辰靠在床边,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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