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周瑾言便一头撞向柱子,倒也是演的颇为生动。
场面顿时大乱,叫御医的,喊救命的,护驾的都有,一场闹剧终。
太子周瑾言就此躺在了东宫,对外宣称没了半条命。
入了夜,周帝来到东宫探望周瑾言,周瑾言摸着额头的包,站起来朝周文远行礼。
“起来,起来!”周文远慈爱地扶起他,与他一同坐在塌边,说道,“此番,苦了你了!”
“儿臣不苦,儿臣一切都是为了父皇,父皇就算要儿臣死,儿臣也不会眨一下眼睛!”周瑾言说道。
“胡说八道,你是朕最骄傲的儿子,朕怎么舍得让你死?!今日之举,也是无奈,若不这么做,不闹一场,大魏不会谈和!你明白朕的用心即可。”
周文远拍了拍周瑾言的手,“你年纪尚小,让你带兵与大魏太子正面交锋,也实属为难你!大魏那个太子,听闻是个心狠手辣的,曾经在魏帝离京后,将左相灭门,将他妻儿煮了喂狼!如此毫无仁义道德之人,你自然是斗不过的!”
“魏军用兵的确是十分巧妙,儿臣自愧不如,而且,儿臣经次一战,见识了魏军用音律操控军队,实属大开眼界,儿臣觉得,这魏军的确是有值得我大周学习效仿之处。”周瑾言脑海里浮现起白漓漓那一抹粉色的身影。
“音律?你是说大魏的入阵曲?”周文远问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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