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胜男笑道:“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。”
“我就搞不懂了,他岳开山难道是三头六臂,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难道你们就抓不住他一丁点的把柄?”
乔胜男道:“这正是这个人的狡猾之处,我给你一个建议,还是劝说安然不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。”
“不是安然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,而是他在步步紧逼,抛开新画的合同不说,单单是千代集团的巨额债务就能将安然压垮。”
乔胜男叹了口气道:“这世上任何事都不是偶然,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张合欢道:“有些坏蛋做事根本不需要理由。”
乔胜男摇了摇头道:“有因必有果,岳开山不会做无聊的事情。对了,安然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“骆清扬并未给她什么东西,也没有交代什么,她们母女关系一直都不融洽,安然认为骆清扬毁了她的家,一直认为她是岳开山的情妇。”
乔胜男道:“你曾经说过安然的父亲已经坐了十五年牢,还有三年出狱。”
张合欢点了点头,这件事是安然亲口告诉他的,安然应该不会撒谎,就算情报有误,也应当是骆清扬这样告诉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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