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问给人卖萌是什么操作？！
“你老麻烦人祁院长，不然太好吧？”王爸当然知道王明口中的“老祁”是什么人……毕竟，这位老祁头上最大的领导都是他的粉丝，所以对这些事王爸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。
“没事儿的叔！我是深水狼，老祁是倒钩狼！这些年咱爷孙俩都是这么搭档过来的，完美掩饰了我的真实身份！”王明笑道。
王爸：“……”
祁院长：“……”
老祁觉得自己这几年有点太宠着王明了，虽说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，不过老祁却从没用上司的口气命令过王明去干啥。
一方面王明做事儿的确干净利落，而且相当靠谱。
另一方面，王明是很小的时候就来这儿的。
四岁那年，老祁发现了王明，在私底下培养了三年后，就直接把王明带回了研究所里。
这十几年相处，老祁早就已经把王明当成了自个儿的亲孙子看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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