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又聊了十几分钟后，裴小元走了，他是在六十中众人的安慰声之下离开的，尽管连裴小元自己都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收到了回去听候指令的消息，陈超又拿了一张灰教教主的签名给了裴小元，裴小元高兴地差点昏厥过去。
事实上，这签名是王令签的，和孙蓉、陈超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“你看我干啥呀令子，你想啊，刚刚孙蓉老板在房间里，怎么可能出来签字嘛。不然不是都暴露了。你偷偷签一个当时她送的，这个计划简直完美。”
陈超竖起一根大拇指，龇牙笑道：“而且孙蓉老板本来就一直在模仿你的字体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她签的字和你签的字，表面上其实没啥区别，除了咱们几个知道，没人能看出来的你放心。”
王令：“……”
没区别？
当然有区别……
而且有很大的区别。
裴小元的父亲就是天道盟一组组长，家里又和大教皇走得那么亲近……
十字架和所谓的圣水，王令不知道管不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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