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很想说自己和楚天绝其实没有任何关系。
刚刚发出的那一招惊鸿巨箭，真的只是巧合罢了。
可话到嘴边章霖燕觉得事到如今，自己不管说什么，曲书灵都是不会信的了。
而且反而会激怒曲书灵，让他做出更过激的举动来。
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就已经很不对了。
从未有人将这位体面的天才，打成这副狼狈的样子。
他衣衫褴褛的站在战场上，脸上露出的赫然是一副已经被玩坏掉的表起劲：“原来……你们都在隐藏啊……”
接着，他将目光看向王令：“你是个吉祥物……”
然后又扫向李畅喆：“那么你又是什么？你也一定，还有隐藏的身份吧？”
李畅喆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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