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让自己变得更好，必须要基于“自己努力”的基础上。
牺牲掉其他人的幸福让自己变得更好，这不叫努力，而是造孽啊。
王令叹息了一声。
他转身，准备踏出虚空限界。
不过就在这时，王令忽然发现了一件被他遗漏的问题……
情况似乎没他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白哲这个人，可是已经彻底被他消灭了。
不论是以虚灵的身份还是地球人的身份，都已经不复存在。
按理来说，在消灭了白哲以后，现在他身处的这片虚空限界应该会自行解除。
然而眼前的虚空限界，却仍然没有半分瓦解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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