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气息有着本质的区别,而且据他一直以来对王令的观察来看,王令是个不太会笑的人。
而山门前的这个少年却看着他笑。
笑的他背脊发寒,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如果自己与刚刚那名少年对战,会有几分胜算?
在来到中央湖畔的路途中,孙沂源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战宗的战力太过恐怖。
连门口的“保安”都是“扫地僧”级别的存在。
难怪战宗在成立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,能迅速稳坐华修国第一宗门的宝座。
再这样持续发展下去,恐怕世界第一的位置战宗都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来。
孙沂源在凉亭等了一会儿。
不多时,长廊上传来脚步声,迎着淡而皎洁月光,他看清了来人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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