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这番言论纯属胡扯。
以他的眼力，一眼扫过去就能将这些修士的状态看个七七八八了。
作为王令“真实的分身”，脆面拥有天然的识人能力。
不过这种能力是解释不清楚的。
所以他要找个理由来进行解释。
而一般在修真界，最虚无缥缈的理由就是“心境”。
乍听上去觉得很玄乎，但好像又有几分道理。
就和市场上那些星座测试和心理测试一样。
而这也就是所谓的：巴纳姆效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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