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文朗震惊了:“没有大儒竟能写出这样的记述来,我儿聪明!”
小砚台被夸得不好意思了,过了一会儿,问木通叔:“吴爷爷,他没事吧,可要吃药?如果要吃药治病,您老就给他开几服药吧,我有私房钱,可以给他付药钱……不过钱不多,可能吃不起什么好药。”
他们在卫所干活也是有工钱拿的。
燕文朗听罢,又嚎啕大哭起来……他把泰哥儿弄丢好几年,这孩子不恨他就算了,还出钱给他看病:“初娘,咱们的儿子没白生,是个难得的孝顺儿,呜呜呜。”
小砚台很无奈:“你别哭了,我都快没词哄你了。”
燕文朗被说得不好意思了,抹掉眼泪,道:“对不起,爹实在是忍不住,我儿太有出息了……真想让你娘早点瞧瞧你,她见到你,一定会很高兴。”
身子骨也能更好些。
小砚台一直被夸,害羞了,又跟燕文朗说了几句后,是道:“你先在外头住着,我要回去干活了,农忙呢,得抢种,不然下半年的粮食就给耽误了。”
这话说的,惹得燕文朗再次热泪盈眶……泰哥儿小小年纪就知道种地了,可他再过两年就三十了,却还是没能把日子过好。
“别哭了,我真的没空安慰你了。”小砚台想了想,忍着心痛,拿出一两碎银子给燕文朗:“出门在外不容易,你拿着防身。”
看你,挺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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