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士兵拿出长针,刺入林永旺身上的一个穴道,林永旺就醒了过来。
醒后就哭啊,眼泪鼻涕流了满脸,一直冲着孟鸿唔唔大叫。
孟鸿做出被他叫烦的模样,摆摆手道:“把布团取了,看他要说什么。”
又指着林永旺道:“说有用的,别跟老子废话,不然老子就给你尝点新酷刑!”
“唔唔唔!”林永旺连连点头,怕得要命,老刑罚他都顶不住,新酷刑他还能活?
死士兵把林永旺嘴里的布团取下来,过了一会儿,林永旺才能说话,是急忙道:“不是我要陷害秦千户,是六公子……许侯爷家的六公子给了我银子,要我拿着审查文书离开,让别人误以为秦千户的亲戚是细作……呜呜呜,我知道错了,您饶了我吧,我就是个小旗啊。”
要找就找许六公子去。
“许六?”孟鸿心底狂喜,恨不得仰天大笑,不过他压下激动,拿着刀子抵在林永旺脖子上,怒问:“你有何证据?可知许六公子是侯门子,冤枉他是死罪?!”
林永旺为了活命,管不了以后的报复了,喊道:“我没撒谎,身上藏着他给的银票,还有他的香包!”
他真的见到许六了,而他是个老油子,生怕陷害秦三郎的事儿有反转,是悄悄顺走许六的香包作为凭证。
要是事败了,也好用香包来要挟许六救他。
孟鸿听罢,亲自搜身,搜出一堆东西,其中有一张三百两的银票,以及一个香囊,那香囊上还有一个恒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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