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一声,姜万罡气得把桌子给劈了。
得,又费一张桌子。
不过紫檀木笔架已经被收起来了,不用担心被劈坏,姜万罡可以随便劈,劈坏了再给他换张普通木头做的桌子就成。
姜万罡被孟鸿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孟鸿不罢休,指着合叔道:“人说的不对吗?申世子逼迫许尤开瓷窑坊的事儿,本就漏洞百出,时间上这么凑巧,说不是故意抢生意,谁信?只有你瞎了看不见这些问题!”
“你吼什么吼?”姜万罡知道跟孟鸿来硬的不行,是改了策略,道:“既然你要说事儿,咱们就好好说……侯爷会跟申家合伙开瓷窑坊的原因有两个,一是许六得罪了申世子,侯爷心里对申世子有愧。二是申家有个楚申药行,咱们又是少了伤药就活不下去的,为了以后打仗之时能有足够的药材可用,侯爷只能答应下来。”
又道:“侯爷也觉得愧疚,所以因为这事儿病倒了……我不是傻子,可人生在世,有些事儿咱们就得妥协,且全大楚做瓷器生意的人有不少,总不能咱们做了瓷器买卖就不许别人做吧?那能这样霸道?”
姜万罡觉得,自己这么温声细语的跟孟鸿讲道理,说人情世故的,这臭小子一定不会再发火,怎知孟鸿根本不买账,怒道:“咱们确实不能拦着别人也做瓷器生意,可许尤既然做了,那就大方承认,为何又要装病来跟你哭诉?这般惺惺作态,谁看了不得犯恶心,只有你才会感动!”
砰!
姜万罡踹了一脚倒地的桌子,怒道:“够了,我已经把这事儿解释清楚,你还要挑拨离间,知道污蔑一个侯爷是何等大罪吗?你会被砍头!”
呵,孟鸿冷笑:“什么是污蔑?你难道不觉得他病得太巧了吗?他一个带兵打仗的人,身子骨真有那么弱?因着这么一件事儿,两天内就病倒了,他是吃了什么毒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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