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游历一辈子,除了写出一些被文人追捧的文章、路遇不平帮着几个百姓伸冤以外,是再没有做过什么为农之事儿。
而顾家二丫头的诱虫药、除虫药、发酵肥,一桩桩一件件,做的全是利民利农的事儿。
他深感愧疚,也觉得自己是荒废了一辈子,因此最近是一头扎在发酵肥里,一天到晚身上臭烘烘的也不介意,势死要做出能改善西北地瘦的肥料来!
“听说小鱼丫头要在西北挖大深井,可需要懂行的大师傅?行,你也别问她了,我动用欧阳家的关系,找几个大师傅给她送过去,这大深井要是挖出来了,西北喝水的事儿就能解决了……百姓们经不起旱了。”
当年的西北大旱,把整个大楚都给拖累了,闹成现在这副样子,不能再来一次了,要是再来,谁也顶不住。
顾锦安道:“好,那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欧阳先生摆摆手,又把欧阳福喊了进来:“就是他要带人跟你去赶考,先见见吧。”
“拜见顾大郎君。”欧阳福抱拳一礼,说了自己的情况,以及自己手下有多少人手后,退到一边。
顾锦安很感激,而欧阳不想听感激话,只道:“京城凶险,欧阳家能帮你的不多,很多事情都要你自己解决,路也得你自己走……问心无愧,平安归来就成。”
“是,学生谨记。”顾锦安跪下,给欧阳先生行了一个大礼。
这一晚,他就住在欧阳先生的书房里,两人是秉烛夜谈到深夜,顾锦安才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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