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用刑的衙役都是老手,有经验,不过十几下,就把曲秀才给打得皮开肉绽,承受不住的晕死过去。
“叔父,叔父,别打了,别再打了!”曲文良痛哭不止,用着在罗家学到的招数,避开拦住他的衙役后,冲进公堂里,抱住曲秀才,掐着他的人中:“叔父,您怎么样,快醒醒。”
徐昭明也冲进来了,拿出一瓶臭药,给曲秀才闻了闻,可这种对治疗晕厥有奇效的臭药却不管用,曲秀才是没有醒。
“叔父,叔父!”曲文良记得不行,对徐昭明道:“把那种治疗晕厥的方便药丸拿出来,给我叔父喂下。”
“诶。”徐昭明立马拿出一枚药丸,塞进曲秀才的嘴里。
然而,过了半刻钟,曲秀才还是没醒,曲文良急得不行,生怕曲秀才会死。
京兆尹道:“来人,把他们送回窦宅治病,状告的事儿,等曲金盛醒了再说。”
“是!”京兆尹的衙役们不由分说,一拥而上,架住曲秀才、曲文良、徐昭明,把他们扔上马车后,立马驾车朝着窦宅奔去。
守在外头的梁江都懵了,这,这是咋回事?不告了?
“看什么看?还不赶紧回去,再在这里待着,把你抓了!”京兆府的衙役吓唬着他,还拔刀驱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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