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三可不管她痛不痛的,指着她骂道:“臭婆娘,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说陆家跟县丞大人的事儿,你要是不想活了,爷儿成全你!”
陆老三突然发怒,是被邱寡妇的那句“您家是县丞大人的岳家”给刺激到了。
以前陆老三觉得这是奉承的话,可经过抢方子被判刑的事儿,再听到这话,只觉得邱寡妇是在故意羞辱他家。
在县城里,知道这件事的富户们是没少拿这事来嘲笑他们陆家,说他们陆家不过是只泥田里的癞蛤蟆,还真把自己当金蟾了,一个小妾的娘家,也敢自称县丞大人的岳家。
邹县丞的怒火原本熄了不少,可因为这件事,又把大哥喊过去痛骂一顿,骂的话很难听,还警告他们,要是他再被陆家连累,那他们陆家就得吃不完兜着走。
大哥根本不敢还口,只能听骂,别看他们在庆福镇风光,可在邹县丞面前,那就是一群奴才。
因此听到邱寡妇的话,陆老三就想起邹县丞的警告和县里那些人家的嘲笑,气得打了邱寡妇。
邱寡妇懵了一会儿,但她早就身经百战,立刻爬了过来,抱住陆老三的大腿,流着眼泪,抽泣着道:“爷儿,奴家错了,奴家不该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她的眼角微微一掀,似带着钩子般,满是风情的睨了陆老三一眼,声音娇糯软细的说着:“爷儿,奴家今天是来伺候您的,您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。”
陆老三看着跪趴在自己脚边的邱寡妇:“刚被打了一顿又来找打,你撑得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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