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人看见陆老爷子全家被抓,一个个吓得不轻,这三更半夜就来抓人,看来陆老爷子家犯的事情不小啊。
“差爷,陆老爷子家到底犯了啥事儿?严重不?咋突然就来抓人?会不会是个误会?”陆甜丫的爹问道。
陆甜丫的爹是陆老爷子的隔房堂侄,是陆家人中跟陆老爷子家最亲的,历来是靠着陆老爷子家吃饭。如今看见陆老爷子全家被抓,是吓得脸都白了,急忙问着杨班头。
杨班头脸色一沉,指着他问:“你是何人?官差办案,奉的是县令大人的命令,无须跟你多做解释。你也不用质疑,要是你不放心,可以跟着我们去县衙,但得把你捆上。”
陆甜丫的爹听到这话,握着松油火把的手是抖了一抖,忙道:“不,不敢,差爷请便。”
“哈哈,陆景贵,咋的,这就怂了?陆老爷子可是你堂叔,你吃着陆家饭,如今陆老爷子被抓了,你不该跟着去尽个孝?”何家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嘲讽着陆景贵。
陆景贵不敢说话,生怕说得多了,自己会被陆老爷子牵连,被衙役抓到县衙去。
“陆景贵,咋不说话?怕了啊?当初仗着陆老爷子家的势,欺负我们何家人的时候,你咋不怕?”
何家人早就恨透了陆家人,此刻指着陆景贵对杨班头道:“差爷,您是不知道,这陆景贵有多可恶。去年干旱,咱们这里虽然没有遭灾,可河水也是下去了一半,我们家的地跟他家的地离得近,全家十几口子去给田地挑水,足足挑了四天三夜,才把家里的十几亩地给蓄上水。”
“可陆景贵这个挨千刀的,晚上偷偷把我家的田埂挖穿,让我家田里的水流进他家田里去……诶哟,他家是啥活没干,只挖了几铲子田埂就让自家的田地喝上了水,可是苦了我家了,全家人又挑了两天水,才把自家的田地给浇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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