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大夫走到回廊下坐好,抱着一壶温茶说道:“制药作坊是大事,你年纪小,即使有几分聪明劲,没有得力可靠的帮手帮你,制药作坊也很难开起来。木通几个是我精心挑选的人,各有各的本事,都能帮到你,且制药作坊也有我的一份,我得把它办好。”
再有一个……
吴老大夫看着顾锦里道:“你吴姑姑跟闵大哥若是运气不好,将来可就要靠着我那份分红过活了,趁着我还活着,能帮他们留点家当就留点家当。”
顾锦里见吴老大夫主动说起吴姑姑跟闵东家,眼里带着探究问吴老大夫:“吴爷爷……”
吴老大夫摆摆手,打断她的话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也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,但我们看中你的一点就是,你知道什么事情该问,什么事情不该问。我们的契书做的很好,即使他们两个出事,也不会连累到你,最多是我不好过罢了。”
而且……
“你吴姑姑跟闵大哥的事儿,说来也不是很严重,就是我老了,想得多,生怕他们以后没个着落,这才想要给他们找条后路。”
为了让顾锦里放心,吴老大夫又道:“你吴姑姑跟闵大哥的事儿,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告一段落,就算有什么,最多就是家财败尽,性命嘛,应当是无忧的。”
只是要吃上一份大苦头。
“你吴姑姑命不好,男人死得早,很多事情只能自己扛着,我帮不了她,只能尽量不给她添麻烦。”
“你闵大哥原先不姓闵,是做了源字药行的当家后,才改了姓氏,如今他跟他爹那边,已经没啥关系了。”
也是衍哥儿命大,生得晚,没有上玉牒,要是上了玉牒,那就不好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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