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站一边去!”孙老太瞪着孙柳子,恨不得扇他几巴掌,这时候把村里人喊来帮忙,岂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乾哥儿做下的恶心事?
孙老太呵斥完孙柳子,指着劳媒婆道:“你胡说八道,我家乾哥儿读的是圣贤书,哪里会做出这等事儿?你是在造谣,想要趁机讹诈我们孙家,你想都别想。”
孙老太骂着,可声音莫名有点虚。
孙方氏扯着孙老太的手臂,低声劝道:“娘,要不把公爹叫出来吧,这事儿关系到乾哥儿的前程,咱们应付不来,得公爹出面。”
劳媒婆听到这话,看着紧闭的正房大门,笑道:“孙家大媳妇说得对,这事啊,孙老太你解决不了,得把孙里长喊出来。”
正房内,孙里长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,乾哥儿这个小王八羔子,除了许莲子以外,竟然还在县城跟周寡妇勾搭上了。
老大是怎么教的孩子?竟是出了这种丑事!
孙里长气得不轻,气孙家老大、气孙有乾、气顾家不识抬举,把苏劳媒婆赶了出来、也气劳媒婆事情没做成,还敢来他家闹腾。
可劳媒婆知道的事情太多,不花银钱,乾哥儿做的事情压不下去。
孙里长思量片刻,终于拿出十两银子,递给屋内的一个老头。
老头是孙里长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卖身到孙家来的,是孙家的老奴,对孙家很忠心,接过银子后,立刻躬身出去,把十两银子扔到劳媒婆面前,道:“拿上银子,赶紧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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