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就得被喀嚓了,让你给脸不要脸。
许县令听罢,又哭了。
许县令的儿子许德贤捧着一碗醒酒汤,想端去给自家老爹喝,可看见老爹哭唧唧的样子,有些害怕。
姜县尉正在喝着醒酒汤,见许德贤害怕的模样,对他笑了笑,小声的吐出一个江字。
许德贤一惊,眼睛亮了,赶忙对许县令道:“爹,咱们可以找江老爷爷帮忙啊。”
这个江老爷爷就是邹江。
许县令一顿,拿起一册书卷打向自家儿子:“你小子跟着那老头子学了几天就向着他了?找他帮忙,他能帮什么?一天天的就只会赖在衙门里混吃混喝,衙门里的银子都被他吃了不下十两了,还得管他笔墨纸砚。你说他一个糟老头子,一大把年纪了还拿着白纸去写些没人看的酸诗,也不害臊。”
许县令一说起邹江就来气。
那老头当真是个不要脸的,他都跟他暗示好几回了,说他大仇已报,可以回禄昌县老家了,不要老是住在县衙里,他一个外人,在县衙里住了几个月,白吃白喝的,说得过去吗?
姜县尉听得摇头,见暗示不行,只能挑明说道:“大人,您是文官出身,不擅长断案,但邹江可以啊。他谋略胆识都有,且心思缜密,邹友廉案、水匪案皆是靠着他爆出来的,大理寺的案子一定难不倒他。要是您能请他做幕僚,带着他赴任,断案定是不用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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