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郎跟他一样,皆是勋贵家的嫡子,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他很不明白,为何三郎能像个农家汉子似的随意坐在地上。
秦三郎看见秦二郎皱着的眉头,还有眼里的嫌弃,笑了起来,又道:“二哥,阳吉府那边的真实情况如何,我们不得而知,你切记要小心谨慎,不可再鲁莽冲动。”
秦二郎听得点头,道:“三郎,我最信任的就是你跟贺老将军,等我在阳吉府站稳脚跟,你们要来帮我。”
又怕秦三郎不来,盯着他道:“这是咱们三族的大仇,秦侯爷只剩下你一个嫡子了,你才是秦家爵位最正统的继承人,你理应为秦家报仇,再振兴秦家。”
而不是窝在这里,跟个农家土丫头厮混。
秦三郎看着黑与白交织的天边,说道:“二哥放心,秦家的仇,我会报的。”
秦二郎闻言大喜,又道:“我知道你去府城改调令,是为了保住那几家人,生怕我有所行动,会害死那几家人。可成事者皆是要死人的,他们是外人……”
“他们是我们的恩人。”秦三郎打断秦二郎的话:“二哥,你要记住,没人愿意投靠一个对恩人下手的主子。”
秦二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虽然知道那几家人对他有恩,可他不喜欢那几家人,而在他眼里,只要能报仇,牺牲一些外人是可以的。
“二哥,做事有很多方法,虽然做起来的时候要费些工夫,可若是费些工夫就能两全其美,何乐而不为?”
秦二郎闻言,更是无地自容。
两兄弟静坐无言,耳边只有早起的鸟叫蛙鸣声,以及山风吹起的呼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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