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叔听罢,看着围在附近的人,这才知道他们为啥被人误会,赶忙对着木通拱拱手:“兄弟莫怪,是我们太心急了。”
言罢,带着余下的五个兄弟进了悬壶坊。
杜大夫跟悬壶坊的两名大夫见状,松了口气,不打起来就好。
炎子把木通他们带去悬壶坊后院,坐下后,炎子把事情给他们说了。
木通看向冒叔,问道:“炎子已经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,你们为啥还要强行买药?”
冒叔说:“我们是镖师,镖局在县城,明天天不亮就要走一趟镖,要去中州,路远天气又冷,好几个镖师都得了风寒。可我们走镖的历来是餐风露宿,即使带上药材,路上也不好熬药,吃了你们的药丸觉得不错,这才想要来求,怎知你们还不卖。”
从来没见过拿钱买东西却买不到的。
木通道:“这是我们新做的方便药,但刚做出来没两个月,如今是在试用期,为了能让更多人用到方便药,这才限量卖。”
又加上一句:“也是怕新药丸有啥问题,所以不敢多卖。”
冒叔是个糙汉子,听了直接道:“没问题,我们都吃过了,能治好病。这位兄弟,你们就把药丸卖给我们吧,我们是走镖的,要是路上没地方熬药吃,可是要病死人的。”
干粮还能说生嚼,可药材怎么生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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