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夫人闻言一凛,只能放弃抓程哥儿,伏在地上痛哭。
詹家小三一直在旁边看着,见顾家人先是骂他二哥,又这般对待夏先生夫妻,怒不可遏,跳出来道:“顾锦安你给我站住,你这竖子当真无礼至极,骂我家二哥就算了,还对教导过自己的先生这般无情。你忘恩负义,我定要作诗在文会上大骂你一番,让你名声扫地!”
顾锦安笑了:“要作诗骂我?行啊,不过你要先问问夏先生答不答应,且我们兄弟并没有正式拜夏先生为师,夏先生只是教导我们的私塾先生,我们家是给过束脩银子的。”
银货两讫,懂吗?
夏先生虽然难过,可他还有理智,知道顾锦安兄弟的名声不能坏,赶忙呵斥詹家小三:“小三住口,莫要胡说,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夫妻不对在先。”
“夏叔叔,您怎能为个竖子说话?”詹三气得不轻,见夏先生不帮自己,又指着詹二道:“你说要娶你们顾家女者不能纳妾养通房丫头,那你呢?你自己也是男人,你能做到一辈子只对着一个女人吗?”
顾锦安放下程哥儿,看着詹三道:“我顾锦安对天发誓,此生只娶一妻,永不纳妾,也不养通房丫头,若违此誓,不得好死,来世堕入畜生道。”
詹三懵了,没想到顾锦安这么硬气,敢发这样的毒誓:“你,你……”
大楚人历来信这些,只要发誓,是不敢违背誓言的。
顾锦安看着詹三,冷笑着问一声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或者你也想发个毒誓?要是不敢发誓,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就闭嘴,免得被人当面羞辱回去。”
詹三气得吐血,回怼一句:“你最好说到做到,免得以后自己不得好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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