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大夫算是服了詹二,这才来了不到十天,他前前后后已经倒了三次,第一次是生病,昨天是被打,今天是房事过度和情绪激动给晕过去了。
吴老大夫叹了口气,这世家豪族跟勋贵官宦家的子弟就是这般,总是不能委屈自己。
夏先生的脸色很难看,虽然他觉得睡丫鬟没什么,可詹二昨天刚见到顾锦绣,正是喜欢她喜欢得死去活来的时候,竟是又睡了丫鬟,忍一晚他是会死吗?
夏先生对于詹二也生出失望来,看看詹三,都想把顾锦绣说给詹三算了,起码顾家没有那么讨厌詹三。
詹三老爷却不觉得自家侄儿睡丫鬟有什么问题,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做的,且他从小就教导小二,想做狂士就要随心所欲,不能被世俗的规矩所束缚。因此詹三老爷不会关心这些,只会关心:“小二他什么时候能醒?这般晕过去,可对他以后的子嗣有什么影响?”
吴老大夫道:“你家侄儿的身体底子极好,不出意外的话,晚上就能醒,子嗣倒是不会影响,但最好静心休养一段时间,恢复元气。”
詹二是世家子,从小是锦衣玉食的长大,吃了不少补药,又承袭古风,学了骑射,身体是很不错的,只要不作就不会病倒。
詹三老爷听罢,终于放下心来。
吴老大夫给詹二扎了针,开了药方,拿了一百两的银票诊金走了。
这些世家豪族都很壕,去给他们看诊,都会给大夫不少赏钱做诊金。
詹三老爷见自家侄儿没事后,对夏先生道:“长垣兄,可否移步书房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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