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氏作坊大门前,摆了一排桌子,程哥儿正站在一张桌子后,拿笔记着明蚜草的重量,听到这话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脑子里蹦出詹家叔侄的疯癫样。
他赶忙喊住要走的顾德旺:“德旺哥,你说的那个疯子多大年纪?穿的大氅是什么颜色?”
顾德旺道:“看着有二十出头,模样长得当真不错,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公子,穿得大氅是灰色的,但领口处有一撮扎眼的红毛。”
程哥儿嘴角抽了抽,大氅领口有红色皮毛,这不就是詹二。
顾德旺眼尖,见状问道:“程哥儿,你认识那个疯子?”
程哥儿无奈点头:“应该是夏先生家新来的客人。”
顾锦里听了道:“夏先生家真来客人了?”
果然,夏夫人每次给她家大姐送帖子都有猫腻。
程哥儿:“嗯呐,昨晚半夜来的,是江南詹家人,在先生家又唱又跳的疯了一晚上,我以为他定要睡觉的,没想到这是个铁人,竟然跟着来看明蚜草了。”
接着又把自己在院子里撞见詹二,詹二说想要来村里看明蚜草的事情给说了。
顾锦里听得脸色有点绿,对程哥儿道:“别管他,就当做不知道他来,不要出去见他。要是见了他,定是要跟你回家的。”
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跟程哥儿回家住,这样的人,太浪,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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