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程哥儿临走前,他却交代程哥儿:“你以后想要在文人狂士中站住脚跟,甚至带领这些文人狂士,就应该跟他们打成一片。你詹三叔说的没错,你的字太过规矩,应该再豪迈一些,方能吸引文人狂士的追捧。”
程哥儿听得皱起小眉头,问了一个自己一直很想问的问题:“先生,为何一定要把文人和狂士放在一起?”
夏先生一怔:“什么意思?”
程哥儿:“文人乃是天下的读书人,这些读书人大多是平常人家的子弟,每天除了念书以外,还要帮着家里头干活,与狂士不同。”
狂士,说白了就是一群家里有钱,吃饱了没事干的疯子。
嗯,按照他家二姐的话来说,也可以叫做作精。
一天天的不作出点事儿来他们就难受,觉得活不下去,觉得不作就不配叫做狂士。
夏先生听得沉默一会儿,对程哥儿道:“文人不过是普通的读书人,而狂士是站在文人之巅的,是受文人追捧的存在,你不能只做个文人,应该做个狂士,站在顶端俯瞰所有文人。”
程哥儿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……他,披头散发,衣衫不整,背着手,站在高高的山顶,一脸不屑的俯瞰着底下冲着他狂喊先生的文人们。
真可怕,┭┮﹏┭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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