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子?”夏夫人不解的看着顾锦里:“小鱼这话是何意?”
“何意?”顾锦里笑了:“夫人怕是不知道我们村的人是怎么说詹二的吧,说他脑子有病,是个疯子,大冷天的不好好在家里待着,坐着牛车来地里看草,还就着冷风弹箜篌,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?”
夏夫人道:“詹家小二的言行举止虽然异于常人,却是狂士脾性,并无太大不妥。”
夏先生年轻那会儿,比詹二还狂,敢在殿试交白卷,詹二不过是在地里弹箜篌,比之夏先生要温和多了。
顾锦里听得笑了:“詹二不愧是夏先生好友的侄儿,你们都臭味相投。”
夏夫人脸色一变:“小鱼,我知道这事儿是詹家小二不对,可你心里再气,也不能说这样无礼的话。”
这哪里是世家贵女会说的话?
顾锦里挑眉:“这就无礼了?比起詹二的行径,我觉得我很有礼貌。”
她问了夏夫人一个问题:“夫人,要是你的女儿在家里待得好好的,却被一个登徒子闯进家里冲撞了,你会如何?怕是气得当时就打上门去了吧。”
她家能忍一晚,还是念在夏先生教导过顾锦安跟程哥儿的份上。
夏夫人听罢,脸色通红……确实,要是她的女儿被这么冲撞,她定是气得要上门理论的,可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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