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安袍袖一挥,潇洒地转头看向詹三老爷,笑道:“无法无天?这不正是你们狂士所倡导的吗?不把任何规矩放在眼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怎么如今我不过是效仿你们的狂妄打了你家侄儿一顿,你就生气了?”
那你先前怎么不知道管教你家侄儿,别让他跑去别人家爬墙?
詹三老爷被怼得脸色铁青,指着顾锦安道:“原先听长垣兄提起你,只以为你是个有才的,如今见了才知道,不过如此!”
“哈~”顾锦安笑了一声,指着詹三老爷道:“原先听夏先生提起你,只以为你当真是有大学问的,今日见了才知道,大学问有没有不知道,但你确实是个狂士,狂妄自大却不知自省,连普通文人也不如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詹三老爷自诩狂士,比文人金贵多了,这个顾锦安竟然敢说他连普通文人都不如,大辱,奇耻大辱啊。
顾锦安笑道:“没听清?我说你没有丝毫学问,只剩下狂妄自大,是个沽名钓誉之辈。”
“安哥儿住口!”夏先生终于忍不住训斥顾锦安:“身为晚辈,怎能这般对詹先生说话,要是传扬出去,让大楚文士该如何看你?”
“该如何看我?”顾锦安看向夏先生,依然笑着道:“自然是赞我夸我,庆幸大楚又出了一名狂士,且是年仅十八的狂士。”
“你……”夏先生惊了,看着顾锦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顾锦安看着夏先生问道:“夏先生,很早以前我就问过你一个问题,何为狂士?当时你说,有真本事者,得文人推崇者为狂士。可你看看詹家叔侄,他们算得上狂士吗?他们不过是一群特立独行之徒,用自己的怪异行径来博取眼球,再吟上几首酸诗,奏出几首曲子,在文会上露个脸,便自诩狂士了,我当真是不耻得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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