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里对狂士没有好感,把有狂士脾性的人都叫做神经病,顾锦安跟秦三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。
凤四爷是松了一口大气,悄悄抹了抹脖子上的冷汗……老天爷保佑啊,总算是有个台阶给他们下了,要是再僵持下去,他们金宁文人当真会被夏固给害死。
凤四爷不敢多呆,冲着夏二等人行了一礼后,立刻带着金宁文人跟金宁的贵公子们离开。
临河府的文人见了也是急忙告辞,等离夏府有一里地远后,他们才放下心来,可想想夏固做的事儿,又恶心得差点吐了。
凤四爷能把金宁文人跟世家豪族的贵公子召来金陵府,就是个聪明的,出了这样的事儿,他回到凤家在金陵的别院后,立刻写信把夏固的事儿告知远在京城的父兄。
凤家老爷跟凤家大爷皆是在京中为官,而夏固当年得罪了景武帝,让凤家大爷上折子告知景元帝这事儿,定能让景元帝龙颜大悦,凤家就能靠着这事儿好好的露一回脸。
可凤四爷晚了一步,郑英已经把夏固的事情告知自家父亲,还把顾锦安私下里写过的一篇论“狂士与文士之别”的文章送去给郑父。
郑父收到郑英的信,看过那篇论狂士与文士之别后,当真是拍案叫绝。这顾家安哥儿果然是个奇才,当真是目光如炬,笔锋如刀,竟是把狂士弊端剖析得淋漓尽致,还把名士之好给颂扬得令人肃然起敬。
更妙的是,他没有一昧的贬低狂士,也说了狂士的好处,那就是他们当中确实有奇才;又说了名士的一些弊端,那就是太过老实,还把前朝名士孤山先生的事迹拿出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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