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绣姐儿去了临河府!”罗武惊得站起身,问楚氏:“可是去临河府参加冬绣会?去了多久?什么时候走的?”
每年十月底绣姐儿都会收到淮毓绣庄的请帖,邀请她去临河府参加冬绣会,可绣姐儿不想给家里添麻烦,是每次都不去的。
这次会去……
“是我害了她,真的是我害了她。”罗武呐呐自语着,想到梦里的事儿,立刻翻身上马。
罗父见他又要走,立马抱住马头,冲罗武吼道:“畜生,给老子下来,再敢跑老子拧了你脑袋!”
以前只以为这小子不爱说话,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而已,如今他才知道,自己这个儿子是个浑的,发起疯来比谁都厉害。
“爹,您让开,儿子要去救绣姐儿,要是去晚了,怕是要出事。”罗武想要打马离开,又怕伤到自家老爹。
“你胡诌个啥?绣姐儿好好的能出啥事儿?会不会说话,你是不把绣姐儿害死不罢休吗?”楚氏怒了,武哥儿越来越疯了,以前的沉稳去哪了?
罗武回过神来,知道自己想要离开就不能这般急吼吼的,便放缓语气道:“爹娘,儿子知道错了,你们让我去找绣姐儿,亲自向她道歉好吗?”
又道:“儿子做了一个梦,寓意很不好,儿子害怕,想去找她。”
两家大人皱着眉头,问道:“你这话是啥意思?做了什么噩梦寓意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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