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家在庆福镇的宅子他也派人去了,把宅子里看家的人接了来,一并困在庄子里,等着胡观主处理。
“看好夏家的下人,别让他们闹事。”乘风交代完这一句,带着两辆骡车出了庄子。
夏先生躺在骡车里,脸上发青,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,可他的眼睛依然盯着车窗看,似乎在透过车窗看着庆福镇的方向……呵,以为把他给毒残就能救罗武?就能脱离他的掌控?顾锦里做梦!
早在冬至上午,罗武离开庄子之后,他就写了一封信送了出去,不管有没有今天的事儿,那封信都会被人送到县衙,再转送到罗武手里。
那封信并不长,不过是一张纸罢了,却足以“杀死”罗武。
……顾锦里、顾锦安,你们还没有跟我斗的本事,我夏长垣要让你们看看,我是如何用文字杀死一个人的!
纯儿跪坐在骡车里,看着夏固一会儿目露狰狞、一会儿冷笑连连的模样,吓得不轻,她觉得夏固疯了,且疯得不轻。
纯儿知道夏固看不起顾家,在床上的时候,夏固曾经跟她说过,要不是没有继承人,顾家一家子都活不了,他们会被当做耻辱而暗杀掉。
纯儿看着夏固的模样,想着夏固以前说的话,瑟瑟发抖,她心里求着老天爷,赶紧让夏固病死吧,这老疯子要是再不死,估摸着就要对她下手了。
纯儿怕夏固会弄死自己,或者是在临死前下个命令,让她殉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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