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”少年疼得五官皱在一起,不断地痛呼着。
罗慧娘把毛驴绑到悬壶坊门口的一个木桩子上,走进悬壶坊,捂着耳朵对那少年道:“你别喊了,不就是扭伤脚嘛,你喊得跟杀猪似的。”
少年立刻停住惨叫,咬牙忍着。
盏茶的工夫后,杜大夫停止动作,对那少年道:“给你瓶药酒,你拿回去,一天早晚揉一次,最近这半个月少走动,过段时间就能好。”
这只是小伤,没有伤筋动骨,就是肌肉被扭到了。
杜大夫又去看了那头毛驴,拿了金创药,给受伤的驴腿敷上后,到柜台去拿了一壶药酒、一瓶金创药,递给那后生:“诊金三十文、药酒一百文,金创药一百文,一共是两百三十文钱。”
少年听罢,红着脸低下头,没有接药:“我,我身上没带钱。”
“没带钱你还说要赔偿我们压惊钱。”罗慧娘不满的道,还以为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呢,没成想是个穷鬼,身上没带钱。
少年的脸色更加通红,看着三爷爷,支支吾吾的道:“老,老人家……您,您能替我垫付诊金药钱吗?您放心,我可以把书册押给您老,明天就把银钱给您老带来……成吗?”
又生怕三爷爷不肯帮忙,说道:“老人家,晚辈文浩,家住县城,此次来庆福镇是探亲的,您放心,欠您的银钱,晚辈一定会还。”
“成吧。”三爷爷叹气,都这样了,不成能咋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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