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聪没有进去,而是举着火把,拿着药材,走在前头,招呼着身后的冷梅芳:“冷姑娘,走吧。”
冷梅芳不再矜持,冲着傅明聪俯身一礼后,低着头,迈着小步子,跟着傅明聪离开。
石大夫的药童掀着营帐帘子,看着远去的火把光,回头对着营帐内的石大夫道:“师父,他们走了。”
又道:“师父,傅大人这样做怕是对冷姑娘不好吧?等送回去后,要怎么跟冷家人解释?要是路上碰见个嘴碎的亲眷,明天可就要传出闲话了。”
一个大男人,传出男女之间的闲话顶多算是风流,可一个未婚姑娘传出天黑被男人送回家的闲话,是会影响说亲的,重则还会丢命。
砰一声,石大夫抓起把脉的小沙袋,砸向药童,骂道:“这与你何干?赶紧过来收拾,完事了咱们好回去歇着。”
又压低声音教导药童:“那个冷姑娘聪明着呢,她吃不了亏,你别瞎担心了,要担心也应该替傅大人担心。”
没看见傅大人被那个冷姑娘迷得不轻,是什么都听那个冷姑娘的吗?
而那个冷姑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大晚上的孤身一人来拿药,对着个大男人又哭又求的,一点不避讳,打的什么主意已经很清楚了。
傅大人觉得自己在谋佳人,怎知被谋的是他自己。
“师父是啥意思,我咋听不懂?”药童也是个八卦的,被石大夫的话勾得心痒痒的:“您说清楚些,不然徒儿晚上要睡不着。”
八卦挠人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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