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寡妇听得眼睛大亮:“大妹,这消息当真?”
肖大妹:“当然是真的,那群泼妇可是说了大半天的,跟她们能去吃席似的!”
肖寡妇立马看向秦大舅:“当家的,你咋说?去不去?”
秦大舅剃着塞在牙缝里的高粱壳,点头道:“这等白吃的事儿,当然要去。”
又对肖家姐妹道:“大妹小妹,你们以后干活精细点,想让高粱壳把咱们全家人的嘴巴给割伤不成?”
“知道了爹,我们哪里知道那个包泼妇会这么阴险,把我们去壳的高粱米分给咱家吃?要是知道是分给咱家吃的,我们肯定会仔细去壳。”
“行了,别说这些没用的,都给老娘听好了,明天去吃宴席的时候,每人带上两个袋子,把那些肉菜啊、面饼子啥的给偷偷装回来,咱们也能多吃上几顿好食。”肖寡妇说完,带着家里人连夜做了十几个粗布袋子。
做完后,才把秦大舅他们男人打发去另一个营帐睡觉。
第二天,整个集合地都忙了起来,各个百户、千户、副将们都准备着明后天启程离开的事儿。
顾锦里她们这边的亲眷们是一路西行过来,又经历过大战,早就练出来了,其他小营地的人还在忙着收拾行李,她们已经收拾完,开始做大席了。
说是席,其实就是临走前吃一顿比较好的饭,熬上几锅肉,大家伙吃上两三块,解个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