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尤皱眉:“可西北这边的事情太多,小六必须抓紧学本事、拉拢西北将领、当地望族、京城来的高官贵族们,否则即使举事成功,他怕是也接不住这个担子。”
千山先生笑了:“侯爷正值壮年,有您在,六公子无须急着接担子。”
许尤听得很高兴,毕竟没人愿意太快把手里的权利给出去,即使接收他权利的人是他最疼爱的儿子。
“成,本侯答应了,会消减小六的功课与活计,让他松快些。”许尤又跟千山先生说了大楚那四个隐秘大粮仓的事儿,足足说了个把时辰,千山先生才离开,去安排人搜寻隐秘大粮仓的事儿。
千山先生走后,许尤把许管事喊进来,对他道:“木薯的事儿先由秦、谢、牛三人的卫所种植试吃,一年后再议,你去把话传给秦三郎。”
许尤很精明,只是让下人传话,并未正式下令,要是秦三郎他们吃出什么问题来,也跟他无关。
“是。”许管事领命,又问道:“侯爷,那些运回来的木薯怎么处置?毕竟是六公子特地让运回来的,若是扔了,怕是会打击到六公子。”
许尤道:“派人按照水浸法祛毒后,喂给牲口吃。”
“是。”许管事领命去办了。
天黑后,许尤才把死士喊来,把写给梁犀的信交给死士:“送去东北,事关重大,让梁犀务必办成,若遇上难处,可求助宁先生。把尾巴扫干净,别让人发现咱们跟东北有联系。”
“是。”死士应着,收下信后,借着夜色离开,先进山,后转进私人庄子,等天亮后,才以商人身份往东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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