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,岳父大人别拧了,再拧耳朵就要掉了!”钱庆贺掰着秦大舅的手求饶着,见秦大舅不松手后,改去捅他的胳肢窝。
秦大舅被偷袭,差点把贵哥儿给摔了,急忙松开拧着钱庆贺耳朵的手,抱紧贵哥儿,又快速抬脚,踹了钱庆贺一把,让钱庆贺摔了个狗啃泥:“不知轻重的东西,差点摔着你儿子。”
贵哥儿握着小拳头,冲着钱庆贺道:“呀呀呀,爹爹,坏!”
“呸呸呸,你个臭小子,只会仗着你姥爷疼你就嘲笑自个老子。”钱庆贺吐着嘴里的雪泥,骂着贵哥儿,又抱怨道:“岳父大人,您下脚也太重了,把我新袄子都给弄脏了,我还想穿到正月十五呢。”
不是,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天左右,你这袄子是打算一个多月都不洗了?
田总旗看着他们,听着钱庆贺的话,突然同情起秦千户来,有这么一门亲戚,真是……想不被气死都难。
可他不敢耽误,见秦三郎他们已经快到大门了,赶忙带兵跪在路边,喊道:“秦千户,求您收下灰熊卫的水!”
秦三郎早就看见他们,一勒缰绳,马匹发出急停的嘶鸣,前蹄在空中踢踏几下后,重重落地:“何事?说。”
目光带着冷冽之气,刺向田总旗他们,让田总旗等人一抖,不敢扯谎,也不敢告状,把收到史千户命令,前来给长梁卫送水的事儿给说了。
又道歉:“前段时间的事儿,是末将的不是,未按照军规把庄良所做之事上报给姜大将军,末将等人知情不报,还望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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