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顾锦安还是江淮的第二个小三元郎,要是他能把一个小三元给拉下来,那必能载入江淮府志,流芳后世!
可他没有想到,尚秀才会这么强硬,竟是直接冲出来状告他诬告顾锦安,所说的话还这么有理有据,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支持尚秀才,他是气得猛咳起来:“咳咳咳!”
“先生,您别气,快喝口水。”曹举人的学生们是给他拍后背顺着气,又拿出水囊,让他喝水顺气。
有学生则是站起身,指着尚秀才骂道:“你一介秀才,竟是连点敬重长辈的仁心都没有,把一个耄耋老人气得差点过世,你这是私德不修,我们要状告你,让朝廷夺了你的秀才功名!”
尚秀才见曹举人被气得猛咳,原本还有些怜悯他,可听到曹举人学生的话,是狂笑出声,指着他道:“我私德不修,呵,到底是谁私德不修?行,你们要状告我是吧,那咱们现在就进衙门去,分说个明明白白!”
尚秀才一把拽住那名学生,把他往衙门拖去。
那学生怕了,三十多岁的人是冷汗直冒,拽着大鼓的架子不肯走,朝着曹举人喊道:“先生,这贼子要害学生,快救救学生啊!”
“呸,到底是谁害谁?”尚秀才气得不轻,今天是不会再放过这些人,一定要把他们拉进衙门说个清楚。
那人见尚秀才不肯罢休,而曹举人明显没办法救自己,是怕了,赶忙朝着孔学政喊道:“学政大人,学生也是读书人,乃是一名童生,您快救救学生,制住这个狂徒啊!”
孔学政看着他跟尚秀才,再看看坐在地上的曹举人,以及曹举人的学生和看热闹的百姓,脸色很不好看,沉默一会儿,道:“曹举人,既然你要状告顾锦安,那咱们就进去分说清楚,免得说不清楚,害了你,也害了咱们江淮好不容易出的一个小三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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