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冰火两重天着,就见到了许班头,听完许班头的话后,是在心里把谢知府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。
娘的,姓谢的也太会来事儿了,这是想把百谷县窦欧钱庄的银子给拿走,分给各县啊。
呸,没门,他一定要守住窦欧钱庄的银子,让百谷县的农人先借到银子!
百谷县要是乱了,他的官帽就会不保,至于其他县乱不乱,他可就管不着了。
可官大一级压死人,他一个县令怎么跟知府抗衡?只能跟着许班头他们去了府城。
不过临行前窦掌柜给了他一句话:“窦欧钱庄既然开在百谷县,就会先把银子借给百谷县的农人,等百谷县的农人都借到银子后,才会把银子借给外县人,田福县的钱庄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百谷县县令听罢,是终于放心了。
……
这几天,窦少东家也是过得水深火热的,很是不解的道:“难道本少东家最近被瘟神给盯上了不成?怎么老是遇上倒霉的事儿?”
这倒霉的事儿,其实是两个陷阱,一个跟银子有关,一个则是跟女人有关。
银子那个就不提了,他对做生意的事儿敏锐,是一听就知道是个陷阱,还把对方给耍了一通。
至于女人那事儿,有点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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