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哥儿听得很生气,问那人:“你是谁啊?我大哥认识你吗?你怎么就跟老鼠啃木柱子似的,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的叫?”
那人听到这话是气得倒仰,指着程哥儿道:“小屁孩,你说谁是老鼠?”
程哥儿:“谁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谁就是老鼠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那人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,冷静过后又冷笑道:“果然是逃荒来的,一家子粗鄙之人,某乃是读书人,不予尔等计较!”
程哥儿是个小腹黑啊,瞅了瞅那人的穿着,很是虚心的问道:“这位大哥哥,听你说话这般豪气冲天的,请问您家是那户贵门?”
那人被问得愣住了,脸色有些不太自然。
旁边有人笑出声来,说道:“什么贵门,吕柏就是玉江县的一个穷考生,家里在集市摆摊卖早食的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听到的考生是哄堂大笑。
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考生说道:“还以为是什么名门出身,原来是市井流民啊。”
吕柏听罢,脸色涨红不已,指着把自己老底抖出来的考生道:“姚有钱,你一个大男人还学起长舌妇来了。你嘲笑某家门第不好,可你家呢?在玉江县里倒夜香的,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某!”
又道:“你家人还想钱想疯了,给你起个有钱做名字,你这名字真真是堕了读书人的气节。”
姚有钱笑了:“气节你娘,老子这名字是我爷爷给气得,气得响亮大气,怎么的,你觉得刺耳?那你把耳朵扎聋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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