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家的影子卫点头:“嗯,这群劫匪用的是勾曷刀,可见不是一般的匪徒,必须让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军继续追查下去,弄不好还能扯出其他匪徒来。”
“勾曷刀!”陈县令惊了,当年的水匪案是震惊江淮、江南两地,而高仝那帮水匪用的正是勾曷刀嘛。
陈县令原本还有不满的,如今是不敢再说话,老老实实的带着官差们等着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,还求着欧阳家的影子卫:“这位兄弟,你们可不能急着走啊,等到大营的将士来了再说,可好?”
要不然这些劫匪突然暴起,伤了他咋办?他只是个文官啊,干不过悍匪的。
影子卫道:“陈县令放心,欧阳家做事历来有始有终,我们会留下来等着府城守军大营的将士,把今天的事儿处理妥当后再走。”
陈县令放心了,说了欧阳家的几句好话后,带着官差们干活,顾锦安他们一行人是苦主,又是见证者,是全都被记了口供,签字画押。
陈县令得知顾锦安是河安府的府案首后,很是意外,道:“没想到你是河安府的府案首,怎么样,没受伤吧?这要是伤到了可就不能下场科考了。”
陈县令这话说得,显然是不待见他这个河安府的府案首。
顾锦安没有动怒,给陈县令行了礼,微微笑道:“学生正是河安府的府案首,此次前往临河府赶考,希望侥幸能中,将来能为咱们江淮进京,参加会试。”
顾锦安的话是在告诉陈县令,不管他是那一府的考生,他最终都是江淮学子。
陈县令听出来了,暗道顾锦安聪明的同时,也不再为难他,问明情况后,还勉励他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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