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这跟死无对证差不了多少。
秦爹听罢,装出失魂落魄的模样,挤出两滴糙汉泪,哽咽着道:“我爹竟是这样的人?”
屋里的人听罢,心中窃喜啊,这是信了?
大家伙赶忙说道:“大郎莫要伤心,如今知道你爹的为人也不晚,以后好好跟着果娘过日子,等生了男娃后,过两年再出山找你亲爹去?”
秦爹:“我亲爹是那样的混蛋,我为何还要出山找他?不出去了,我就待在山里一辈子!”
这话一出,屋里的人都急了,劝他:“大郎啊,那是你亲爹,他丧良心,可你不能也丧良心啊。等有了男娃后,还是应该带去给他瞧瞧。”
果娘也道:“是啊相公,咱们的儿子总要去见见亲爷爷才好。”
秦爹看着他们的神色,听着他们前后矛盾的话,心里冷笑,怀疑他们可能是戎贼藏在山里的细作,就继续演戏。
当天晚上,胡猎户带回一个赤脚大夫,跟神婆跳大神似的围着他跳了两刻钟后,让他喝了点灰水,他趁人不备给倒了。
可他也跑不了,实在是伤得有点重,还中了软身子的药,行动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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