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摆着是把所有的事儿都怪在她顾家人的身上,这能忍?
陈氏立刻跳出来骂道:“尚秀月,看不出来啊,你小小年纪心思竟是这般恶毒。我们二十来人亲眼看见、亲耳听见的事儿,这才隔了多久,换了一批人你就敢不认账。老娘活了这么多年,就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丫头,难怪你爹会跟个寡妇攀扯不清,原来你一家子都是这个德性。”
又道:“你爹知道那岑寡妇是干啥的不?说好听点是寡妇,说白了就是个私娼,跟她滚过的姘头没有十个也有五个,就你爹傻乎乎的卖田地去娶她。你爹这哪是娶小妾,分明就是娶了一顶绿帽子!”
“娶就娶了,谁让你爹爱绿帽呢?可他为了脸面还要摆酒席,还来我们顾氏食铺跟卤味铺子赊账买吃食,没钱还充大爷,真真是恶心死人了。”陈氏撒起泼来是荤素不忌,吼完尚秀月后,又跟尚里长催账:“里长大人,我们铺子可是看在您老的份上才赊账给尚十三的,一共一两六百文钱,您老可得催着他家还啊。”
尚里长听到这话,脸都绿了,真是老脸丢尽。
顾大贵赶忙冲出来拉住陈氏,骂道:“臭婆娘,你会不会说话?账是尚十三赊的,跟尚里长有啥关系?”
又给尚里长赔不是:“里长大人莫要生气,我家这婆娘全镇人都知道,就是个泼辣不会说话的,您老别生气啊。”
说完掐了陈氏一把,陈氏赶忙给尚里长道歉:“诶哟,瞧我这嘴巴,今天又没把门,里长大人您别生气,我可没有骂您老,我就是骂尚十三一家。他家的人都忒坏了,从老到小,没有一个好东西,您老可不能见尚秀月年纪小就被她给骗了。她在园子里说要分尚秀才家家产的话,我们可是都听见了,上衙门对峙都不怕!”
说完,狠狠掐了顾大贵一把。
顾大贵被掐得差点惨叫出声,心里暗骂:这个臭婆娘,他就是轻轻掐她一下,她掐他却这么用力,当真是小气得很。
“走了。”顾大贵把陈氏给拽到一边,余下的是尚家自己的事儿,跟他们没关系了。
尚秀月是被陈氏给骂懵了,此刻回过神来,是指着陈氏哭骂道:“你这个泼妇,逃荒来的臭乞丐,你凭啥骂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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