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从做这件事开始,那位就把利弊跟他说清楚了,那时候,他见识过了戎贼的残忍,是觉得只要能毁了大戎,那他受点苦也没事。
可惜,他当时想得太浅了,这些苦难,他是能吃,可他的孩子却不应该去吃。
然而,想要在戎境扎根,又不能不生孩子。
“是。”合牧托应着,给合牧吉吃了一包药,让他好受些后,回了自己的营帐,却是一直没有睡着。
得知桑诺没有因为大辱而自刎,已经回巫神帐后,才算彻底放下心来。
翌日一早,桑诺照旧跪在内账门外,听见动静后,是问道:“大巫师,您起来了吗?可要桑诺进去伺候您起身?”
昨晚阿德并没有碰他,让大巫师有点难受,是翻翻覆覆许久才睡着,听见桑诺的声音,有些高兴,道: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桑诺起身,端着东西进来了,伺候大巫师洗脸、漱口、穿衣、上妆。
大巫师看了他片刻,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桑诺道:“下半夜就回来了。”
大巫师:“可有不舒服?要是累,不用伺候,让其他巫医过来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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