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哥儿一愣,觉得不对劲起来,又赶忙哭道:“外祖父您病了,请让外孙留下来给您侍疾吧,这是外孙应尽的责任。”
“不用你侍疾,速速出去!”鲁老贼情绪激动的赶人,因着吼得太大声,是差点又吐血。
程哥儿赶忙去轻拍他的心口,安抚着:“外祖父您别激动……您要是嫌弃外孙,外孙出去就是。”
他哭着站起身,对鲁管家跟胡观主道:“我先出去等着,外祖父就拜托你们照顾了,多谢。”
是郑重的给鲁管家跟胡观主行了一礼后,提步离开,可他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呢喃着走的,而他呢喃的话是:“我已经很尽力讨外祖父欢心了,为何外祖父还是不喜欢我?”
这话像无形的刀子,又扎了鲁老贼一刀,让鲁管家再次多想起来。
胡观主已经写好一张药方,递给鲁管家:“鲁管家,让人去熬药汤,主子得泡药澡。”
其实不用泡药汤也行,可鲁老贼刚才太过在乎自己的裤子,引起胡观主的怀疑,是故意开了药汤方子,让鲁老贼泡药汤。
虽然她知道主子的哪里受过伤,可是意外伤还是故意伤,那伤口的疤痕会给医者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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