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嬷嬷听见这话,是连越臻都顾不上了,赶忙冲上客栈二楼,哭喊道:“大老爷息怒,不能砍,不能砍越罡啊,老婆子只有这一个儿子了!”
越大老爷听得大怒,骂起越管家来:“越佑是怎么办事的,这么大的镇子就找不到一处别院租住吗?包下的这是什么破客栈,连个客院都没有,就上下阁楼,说句话都能听见!”
沈掌柜有点生气,你们暴雨天来拍门,还那么多伤患,我冒着你们会死在客栈里,让我家客栈成凶宅的风险让你们住进来,你还瞧不上我家客栈?
这么娇气,下午下暴雨的时候别来投宿啊!
越管家赶忙过去找沈掌柜,递给他一张银票:“三百两,带着你们客栈的人全部离开,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回来,做饭烧水的活计我们有人干,不必多说废话,即刻走人。”
沈掌柜正懒得伺候他们家,是拿过银票,道:“只能管六天,六天后还要继续住的话,得再交钱。”
越管家不耐烦的道:“知道,赶紧带人走。”
沈掌柜赶忙拿起一个梆子,大敲起来,冲到客栈后院喊道:“都把手里的活计停了,所有人都放假回家去,工钱照给!”
这等好事,不干的是傻子,大家伙立马收拾东西跑了,半刻钟后,整个沈家客栈只剩下越家人跟唐书吏他们。
莫名的,唐书吏开始害怕起来……这黑灯瞎火的,越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不会为了保住姑娘的名声把他们给灭口吧?
“越家的事儿,让越家人先处理着,咱们继续巡逻镇子,找叛军踪迹,赶紧的,走走走!”唐书吏是脚底抹油,溜了。
还很鸡贼的连夜送出三封信,一封给所在府城的衙门、一封给县城的岳父家、一封给乡下的伯父家,言明镇上出了点事儿,要是他全家突然遭遇不测,就把信送去京城,说他因着发现应家暗地里的同谋跟叛军联手了,所害被杀害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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