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烙刑的刑具,瞧清楚了。”将士们很知机,把一个炉子抬进来,从里面拿出一把铁条,铁条的底部是烧得通红的铁块头,把铁块头往旁边的一块麻布上一摁,滋啦声起,麻布很快就冒烟,飞出火星子。
余氏跟曹少爷吓得瑟瑟发抖,连连求饶:“吴军爷,我们知道错了,求你不要给我们用烙刑,会死人的,真会死人的!”
吴六东冷笑:“不知道错也行,反正你帮曹家做的事儿算是帮凶,按律重则可流放或充作官奴……至于曹少爷,身为曹老爷的儿子、余氏的新夫君,一个连坐是逃不了的,你们自己掂量过后再作死吧,免得一不小心把自己给作成尸体!”
言罢,转身走了。
“吴军爷息怒,不要给我们治罪啊,我会好好看着余氏,不让她再发疯乱说话!”曹少爷哭喊着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,好好的大少爷落得娶个破鞋的下场?
早知当初他就不跟谢家提纳妾的事儿,应该直接给谢佳宁下药,把生米煮成熟饭,要是得手了,他现在就是侯爷的表妹夫了!
又骂余氏:“你个残花败柳,都是你的错,害苦本少爷了。”
余氏也看不上落魄的曹少爷了,回骂道:“呸,你个废物,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少爷吗?要不是老娘嫁给你,你这辈子是连媳妇都娶不到……谢敬先比你好一万倍!”
余氏跟曹少爷在屋子里狗咬狗,而宅子外头则是热闹非凡,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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