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亏现在还有鼠标的《全职高手》在出版，不然我们还会更被动。”
“查到了吗？书天堂怎么会签下【九爷】的小说。”
他们担心书天堂的老板会不会还有什么人脉，要是在签到那几位的小说，他们出版社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。
“查到了，是出版社老板的私人关系。”
这是姚丽华最担心的，就怕是书天堂老板的交情。
有一个会不会有第二个？
“那他和其他几位老师呢，有没有交情。”
王辉有点尴尬。
“没有打听到。”
姚丽华也没有报太大的希望，但是听见还是有点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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