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是不可能说话的。
只是曹杰没想到一个老牌大神，竟然还找到【恍若如梦】打广告。
这弄的曹杰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。
这是脸都不要了。
虽然他也知道如梦帮《盗墓之旅》推荐了一波，但是这能是一码事吗。
一个是新人，另一个可是老牌大神。
如梦只要不傻都不会帮方中推荐，尤其是现在三本书在同一天发售。
既然如梦和【鼠标】是朋友，要是帮方中推书，那这不是帮【鼠标】送人头吗。
曹杰觉得【鼠标】即使和如梦是朋友，但是摊上这两位一起发书，【鼠标】就只能等着扑街吧。
而且曹杰是真心觉得【鼠标】的小说就是无脑文，真的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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