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狡辩,杀生便是杀生,偏偏振振有词。
有没有道理,皆是你们自圆其说,并且只认同自己的道理。
别人说的不管有没有理,皆是魔音贯脑不需理会。
这一番行径,当真比邪魔外道还要无耻,却偏偏口中宣称慈悲,简直就是虚伪至极!”
那书生越说越气,一副怒发冲冠的姿态。
旁边有人看不下去,站出来大声说道:“你这书生也是无耻,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既然有僧人抢了你的好处,你只需找对方抢回来便是。
即便是输了,也是堂堂正正,没人瞧不起你。
对一名毫无修为的小和尚撒气,当真是辱没斯文,让人颇为不耻。”
这位仗义执言的观众,显然知道事情的真相,此刻更是毫无不客气的揭穿。
“呵呵,一丘之貉,不可理喻!”
癫狂书生冷笑一声,抄起一卷竹简,摇头晃脑地朝着远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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