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最后一句话,任重仰头就倒,死死睡去。
他这次真的累了。
任重这一觉睡得很香,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幽幽醒转。
他并非自然醒转,而是被浑身上下的酥麻剧痛的触感惊醒。
他刚一睁开眼,就瞧见自己清洁溜溜地躺在一张洁白的软床上。
软床旁边摆着数台自动化的医疗器械。
正有数百条机械臂从这些器械的端口伸出来,另一头分别链接在他身上各个原本被烧伤的位置。
机械臂相互间两两成组,并排罗列。
此时正有大量高压微电流通过机械臂放射出来,在他的体表经过极短的距离形成回路,烧灼着他的肌理组织,这正是剧痛感的来源。
床榻旁还有一个人,是陈菡语。
陈菡语戴着特制的拆解手套,双手平伸,掌面朝下,手套下沿面与任重体表距离大约两厘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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